钟会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截获了邓艾写给司马昭的信,稍做篡改后发出,这样一来,司马昭所看到的,就是一个狂妄自大的邓艾了。而司马昭的回信,钟会同样也做了修改后才给邓艾,经过他的修改,邓艾所看到的,是司马昭对他满满的猜忌之心。就这样,邓艾最终被钟会告发有“谋反之心”,本身就对邓艾不放心的司马昭则下令,将邓艾押回洛阳受审。
邓艾所种下的恶果,在这一刻彻底绽放。前去捉拿邓艾的,是监军卫瓘,他在来到邓艾大营时,曾担心邓艾反抗,因此就暗中通知邓艾麾下的将领,只要捉到邓艾父子,其他人一概不责问。而这些将领,不约而同地全都来到卫瓘面前报道,没有一个人通知邓艾。最终,在邓艾还在酣睡之际,卫瓘仅仅派去了一个使者,就轻而易举地将邓艾抓获,顺利程度,连卫瓘都觉得意外。
而亲手杀死邓艾的,是当年被他逼着跳崖的田续,卫瓘只是对田续说了一句话,他就是“欣然前往”。“及瓘谴续,谓之曰:“可以报江油之辱矣。”---《资治通鉴》一代名将,就这样死在了绵竹,而他死的地方,正是当年他拿手下的人头筑”京观“之处,在他死后,全家被诛,魏晋上下无一人为其鸣冤。所以,邓艾的死没有别的原因,完全是自己一手作出来的,不揣摩领导意图,妄自尊大,更丝毫不把下面人当人看,这样的人,有此结局一点都不奇怪。
东亚人相对于欧美人种有什么生理上的缺点?
首先要明确一点:任何基于肤色和地理位置的种族分类,都没有科学意义,因为广义上讲,全人类同属于一个种族,不存在明显的生理区别,更不存在东亚人比欧美人存在生理缺点的说法。可能很多人会用欧美人普遍高大强壮的体型,来对比东亚相对瘦小的身材,认为这便是生理区别,其实这与肤色一样,都属于后天环境影响,根本不算“结构”上的生理区别,因为生理的意思是指生命活动以及器官机能。
亚洲本身是世界上最大的大陆,拥有超过40亿人口,约占目前人口的60%,而东亚人一般被认为是亚洲的原住居民,主要是指中国、日本、韩国等地的黄种人。而欧美人主要是指来自欧洲高加索山脉地区的白种人,也称之为“高加索人”“欧罗巴人”,原生地除了欧洲以外,还有西亚、北非等,至于美洲、澳洲的白种人也都属于欧洲人后裔。
虽然东亚人代表了最古老的非洲外流,而欧洲的白种人出现时间要晚一点,但亚洲大陆特有的复杂环境,并没有将东亚人生理特性做出质的改变。比如在健康和疾病方面,尽管东亚人和欧美人在解剖学和人体测量学参数(如身高和全身骨架)方面存在明显差异,但研究证据表明,不同种族和人种之间的整体生理特征和机能组成实际上是相似的,在一系列条件下记录的某些显著特征和独特特征,也都趋于一致性。
不同的仅仅是后天环境造成的“体质”,而绝非生理特征,但即便是体质区别,也不见得东亚人就一定缺点更多。 以肤色为例,研究表明,深色皮肤是人类最初的颜色,而白色皮肤是随着人类从非洲迁移到北部地区演变而来的,有很多理论试图解释为什么肤色不同。一种理论认为,白皮肤的进化是为了适应较弱的阳光,并且能够吸收更多阳光来制造维生素D,当阳光不是特别强烈时,苍白的皮肤会使这一点变得更容易。
但不幸的是,恶性黑色素瘤是最致命的皮肤癌,白皮肤人种比黄皮肤、黑皮肤显然更容易诱发。再比如,除臭剂在东亚很难找到,除非是“狐臭”患者,普通人根本不会使用。而除臭剂在欧美是常见商品,就如同我们的花露水,因为欧美人普遍体味较大。体味产生于腋窝和生殖器区域的顶泌汗腺,男人的顶泌腺比女人多,而白种人和非洲人的顶泌汗腺也比东亚要发达。
另外,大多数东亚人耳垢是干燥的,相对无味,而非洲人和欧美人的耳垢又湿又粘,散发出更多的气味,这一点孰优孰劣,自有评判。此外,亚洲人蹲着比欧美人舒服,尤其在东亚地区,人们放松下来时,喜欢长时间地蹲着休息,而许多欧美人在几秒钟后就会感到不舒服,难以忍受。一些科学家声称蹲式更有利于消化,许多东亚人坐在地板上的时间比坐在椅子和沙发上的时间多,在西方家庭也绝对找不到蹲便。
当然,东亚人对于欧美人也有体质缺点,身材比例只是最明显得其中之一。另外,大约一半的东亚人缺乏一种能分解乙醛的活性酶,乙醛是一种从乙醇中分解的有毒化学物质,存在于大多数酒精中,因此东亚人喝酒时,常常会感到胃部不适或脸红,而大多数西方人都有这种酶,因此他们喝更多酒才能喝醉或者脸变红。另外,东亚人腔隙性中风患病率较高,男性脑出血发病率较高,年轻患者中风和颅内动脉粥样硬化的患病率也相对欧美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