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专业的角度分析,郎朗弹钢琴水平高吗?高在哪?
高,高在基础功、完美商业性、自律、天赋,高在以钢琴跃迁数个社会阶级,直达顶峰。先上一张照片,这是郎朗达到巅峰商业的练琴时间表:对于古典钢琴而言,职业古典钢琴家的专业能力并不是单一维度的,而是多维度组合而成的:基础功、记忆力、感染力、商业能力、创造力和个人风格唯一性。都是钢琴专业水准的一部分,古典钢琴的专业度并不是简单的数字比大小。
不具备对应知识和认知的大众,在面对古典钢琴演奏家是通常只会说:“我觉得”,但是作为人类艺术之一的顶尖音乐领域,古典音乐恰恰是最不需要“你觉得”的。因为古典音乐的内容繁复、信息量架构极大,就是走在艺术极限的边缘,具有较高审美要求。我们的音乐市场没有达到普通大众根本获得对应知识的渠道和审美氛围。古典音乐的话语权从来不在大众手中。
这也是古典音乐小众的原因,但是郎朗这个人几乎是全世界范围内为古典钢琴商业推广做出最大贡献的钢琴家,甚至没有之一。我们华语音乐市场对于钢琴的审美,还停留在理查德克莱曼的2分钟流行钢琴之中,而基本上没几个人去过高完整版的柴可夫斯基第一协奏曲,柴一的时长是整整25分钟,这还算古典钢琴之中很短的。这就是天然的门槛,当你不够了解这个领域时,去评价的关注度永远是非专业业余视角,比如:长相、言语等千篇一律的包装形象,所以就出了李云迪这样的衣冠楚楚而败絮其中的例子。
这就是大众审美选择专业艺术的结果。1:基础功;关于这部分,主要是指钢琴的音色、颗粒感、强弱、琶音、手速、轮指、八度指法、踏板等钢琴技巧的掌握能力范畴。他是一个职业钢琴演奏家的基础能力,也是他们衍生出个人风格、Live误差、个人情感表达的地基。这部分基础功的最难点,并非是在于技术本身,而是在于一部长达30分钟的乐章如何做到手法的精准和记忆的吻合,确保没有误差的数万次衔接。
是的,一次演出就是数十万次按键,数千次技巧衔接才是基础功最恐怖的地方。也是必须需要大量的练琴时间,也是为什么说一个钢琴演奏家必须每天保持演奏才能完成保持状态。这也是古典钢琴界的最大公平性,只要你愿意投入时间,就会有回报,即使这个回报和个人天赋有关。在钢琴演奏的每一个小节之中的指法有需要有细节变化,这导致了必须要求基础功的种类众多,足以体现变化性。
一个钢琴演奏家的竞技性永远是思想、思路大于本身的能力。而演奏思路就来源于强大的基础功支撑。我们以全世界公认最高难度的《拉三》为例,郎朗的拉三Live演出是在2002年,也就是他20岁生日的前一天。演出地在日本,《拉三》的大型Live演出也是一个世界顶级钢琴演奏家的标配,因为拉三不仅仅是本身的难度,也是自身的商业性证明。
因为说实话拉三的欣赏水平偏难而且是让人头皮发麻的难,商业性并不是很好。一个演奏家可以完成《拉三》的门票销售,就足以证明他本是具有极高的商业能力。一般而言拉三大型Live的顶级钢琴家人数在同一个时代之中不超过两位数。拉三第二段,正常专业入门练习一遍都要抽筋和筋膜发炎。值得一提的是,李云迪这个钢琴难度在《野蜂飞舞》、《钟》水平的国内顶级钢琴家,从来都没有演奏过《拉三》。
以中央音乐学院副院长周海宏教授的话来解释,就是:“李云迪先生,多练练琴吧。”关于记忆力,可以和郎朗的出发点和阶级跨域来合并讲解。1:出发点和如今:跨越无数个阶级。从沈阳工人到世界顶级艺术家。先说一个事实:郎朗出身普通工人家庭,9岁他爸带着他北漂砸锅卖铁给郎朗学钢琴,12岁时,借钱自费去参加日本柴可夫斯基国际钢琴青年赛,公费的中产高产子弟更本看都不看郎朗一眼。
天然的隔阂导致了很多问题,结果12岁的郎朗成为了柴可夫斯基国际钢琴赛的冠军。吊打国内国外的中产高产子弟。第二年13岁的郎朗,收到全球最好的顶级音乐学院柯蒂斯邀请,开始本科学习。是的,人家13岁就开始读本科了。就是我们口中的神童,而且是全球音乐艺术类排名第一的独立大学类音乐学院。柯蒂斯这个学校可能有点陌生,我这样说,柯蒂斯是一家不需要学费而且免费提供高级别墅的世界排名第一的音乐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