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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尚赏居房源,尚赏居怎么样

来源:整理 时间:2022-04-03 01:13:40 编辑:房产知识 手机版

有时扶杖出,尽日闭门居。世宗居西苑,阁臣直庐在苑中。拱使人报居正,居正阳诺之,而私以语保。此时皇太子已殁二年而新储未建,裕王与其异母兄弟景王都居京城,论序当立裕王,而世宗似瞩目景王。

如何评价曾国藩?

如何评价曾国藩

曾国藩他出身寒门,然而凭借着自己多年来的文化修养,道德守则和为人处世的智慧在人生的道路上走得颇为顺利,不只是做到了自己生前的建功立业,为清朝带来了一线生机,还为后世人留下了足够的精神财富,影响了中华一代代的人,青年时期的毛主席就曾对他推崇备至,可以说,曾国藩的一生完美地实现了立功,立德,立言的理想境界。

清朝名将傅恒是怎样的一个人?

清朝的内阁大臣死后,朝廷都会给他们上一个谥号。在这些谥号中,以文正的等级最高,文忠其次。而傅恒的谥号,就是文忠。需要说明的是,傅恒病死之前,文正和文忠各只有一个人(汤斌和索尼)。清朝的历史上,文正只授予汉臣,文忠才是满臣的最高谥号。由此也可以想象,傅恒在乾隆皇帝心中的分量了。傅恒,全名富察傅恒。他是乾隆皇帝的原配皇后,富察皇后的弟弟。

乾隆一辈子只认可一个女人,她就是富察皇后。因此,乾隆也是爱屋及乌,对傅恒也是非常信任。但是傅恒并不是常人想象中的那种提笼架鸟的八旗子弟,他的能力在当时也是出类拔萃的。很像汉武帝时期的卫青,虽然是外戚,但却是很争气的外戚。乾隆十九年(1754年),清朝的死敌准噶尔汗国因为争夺汗位,爆发了内乱。乾隆皇帝认为这是一个机会,非常想趁此机会一举灭了准噶尔。

但这是大事,乾隆他一个人也不敢拿定主意,便召开朝会询问众大臣的意见。由于雍正晚年的和通泊惨败,满朝文武对乾隆进攻准噶尔的建议,基本上都持否定态度。甚至还有人故意夸大难度,想借天意难为让乾隆就此打消念头。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傅恒挺身而出,他对主和派大臣一通斥责,并且与之辩论。主和派大臣当时就不乐意了,出言讽刺他。

傅恒也不甘示弱,当即向乾隆请奏,愿意接手出兵准噶尔的工作。乾隆批准后,傅恒一心一意的投入到军务办理的工作中。他带领军机处官员日夜随侍,候报抄录,对前线的战况非常关心。并且积极协助乾隆皇帝在后方运筹帷幄、制定正确的战略战术以及调兵拨饷,以保障前线的军需。第二年,清军以五万人的兵力攻克了准噶尔汗国的首都伊犁,并且俘虏了准噶尔的大汗达瓦齐。

与清朝大战了将近七十年的准噶尔,就此覆灭。乾隆皇帝收复新疆,这是中原王朝从安史之乱丢掉西域后,第一次收复故土。此时距离中原王朝上一次在西域驻军,已经过去了九百多年。(为我们国家现在拥有新疆主权,提供了“自古以来”的法理依据)能够灭掉准噶尔,并一举收复新疆,乾隆也非常意外。在论功行赏时,乾隆想起回想起上年决策用兵之时,文武百官均不支持,唯有傅恒赞成。

便特地颁谕,封傅恒为一等忠勇公。而傅恒在此之前已经封过一次一等忠勇公了,两次被封为一等公,这是前所未有的。对此,傅恒上疏力辞,执意谢绝了乾隆的恩赐。乾隆也被傅恒感动了,将他的画像陈列在了紫光阁之中,排在所有功臣的第一位。需要说明的是,在《清史稿》中,傅恒的主要事迹都是用兵打仗,给人一种傅恒的主要成就在军事上,是个武将的错觉。

但是其实,傅恒从乾隆十三年开始,就是领班军机大臣了,一直干到了去世。他是文官,而且是乾隆很信任的文官。在历史上,乾隆和傅恒的君臣关系还是和谐的,算得上是君臣相得。甚至于,乾隆经常在傅恒身上玩双重标准!曾经有一次,有个大臣上疏弹劾傅恒,说他目空一切,有违礼制。(根据记载,确实是傅恒的问题)结果,乾隆没有治傅恒的罪,反倒还明发上谕替傅恒辩解。

这么干,乾隆还不安心,又让张廷玉亲自去调查。张廷玉老狐狸,他哪能不懂乾隆的意思?在调查结果上写明,这是有人在诬告。然后,上书弹劾的人就被革职了……皇帝袒护自己的小舅子,而且袒护的这么不低调,把小舅子的责任撇的干干净净。由此也可见,乾隆和傅恒的关系真的不一般。还有一次。乾隆十三年,清军平定大小金川的战役。

由于前线的进展不利,乾隆大骂清军统帅讷亲无能,就知道躲在后方,你怎么不敢上前线拼命呢?结果当他听说副统帅傅恒要亲自上带兵前线玩命的时候,把乾隆给吓得哟。反而是下谕旨给傅恒,拼命的劝傅恒,差不多就行了呀,你不要这么拼啊!是讷亲那个废物没打好,跟你没关系。(这些谕旨,现在都有资料存档)上谕一:谕军机大臣等。

朕夜间接到经略大学士傅恒所奏事件,系寅刻拜发,计算大学士又复经夜不寝矣。大学士责任重大,此身尤宜保爱。可传谕达勒当阿等,嗣后朕所发事件,若在酉戌间到者,则告知大学士,听其阅看办理。倘在戌刻以后,即暂行收贮,不必告知大学士,俟次日清晨,或带至下站俱可。闻大学士起身甚早,行走甚急,着达勒当阿等,留心视大学士体中若何,如行走从容,则可不必劝阻。

倘稍有勉强,伊等即当竭力劝阻。伊等乃朕特命随大学士前往之人,大学士亦应听伊等之言也。将此一并传谕大学士知之。乾隆的上谕用大白话说,就是说:我跟你们这些人讲啊!大学士(傅恒)就是朕的心腹,你们抱大学士的大腿就等于抱我大腿。大学士对朕来说,是很重要的人。我听说他又是一晚上没睡觉,这怎么行呢?!你们要记住,以后我发下来的上谕,如果是下午到的,可以拿给他看;如果是晚上到的,你们就藏好了,不许让他看!你们累点没关系,别把大学士累着了。

上谕二:谕军机大臣等。金川用兵,定不可过四月初旬之期。朕已屡经传谕。今晨恭请皇太后圣母万安,蒙询及此事。……经略大学士傅恒忠勇奋发,勤劳任事如此,何不可见众人之有。且人事既尽,成功与否,则当听命于天。若天意不欲殄灭丑类,人力何能强违。经略大学士傅恒之出力,期于国事有益也,必谓不能成功,即不可见众人。试思果如所见,于国事有益乎?否乎。

自宜遵奉朝廷前旨为是。朕思皇太后谕旨圣明,洞悉事理,益觉经略大学士傅恒所见之偏于建功立业也。然以朕观皇太后之意,亦非止为经略大学士傅恒而发,乃为朕躬宵旰焦劳,仰廑慈念也。可将此传谕经略大学士傅恒。令其敬体懿训,以慰朕怀至进兵取道。乾隆的上谕用大白话说,就是说:我说过很多次了,你们在金川打仗不能超过四月上旬!今天早上我妈(皇太后)还在问这事儿呢。

金川不好打,我们都能理解。傅恒你这么玩命,是不行的。你已经很努力啦,剩下的就顺其自然吧。所以傅恒你就听我的话,四月上旬就回来吧。你不给我面子,难道还不给太后面子?现在不是我让你回来,而是太后让你回来。你自己看着办吧!从乾隆的这些上谕中可以看得出,他是真的很关心傅恒。一方面,傅恒是皇后的亲弟弟,自己的小舅子;另一方面,傅恒的处事态度,以及他的办事能力,也让乾隆对他格外青睐。

甚至很高调的玩双标,袒护傅恒。别人打不下金川就治罪,傅恒打不下来就以各种理由调他回去。而傅恒回去后,乾隆也怕他再去玩命,就让他领了首席军机大臣的差,就在北京城里待着吧,哪也别去了。一直到二十年后,清朝与缅甸的战事不利,三任云贵总督都翻车的情况下,乾隆才不得已让傅恒去前线。但是傅恒挂帅,乾隆也是再三的强调,你去归去啊,不要玩命啊!当得知清军难以适应缅甸的气候,傅恒也未能幸免的染上恶疾,腹泻一天比一天厉害,以致一病不起后。

乾隆大惊失色,急调傅恒班师回京。在乾隆眼里,仗可以暂时先不打,傅恒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只不过傅恒这一次,还真就把自己的命赔进去了。回京后两个多月,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恶化了。傅恒也因此而病逝,死时还不到五十岁。傅恒的一生,不能否认的是,他沾了皇后姐姐的光。乾隆十三年,年仅二十八岁就当上了户部尚书、协办大学士署理川陕总督等一系列要职。

但是,傅恒也确实是有真才实学。三个月拿下金川;消灭准噶尔时坚决的支持乾隆的决定,这都是他的过人之处。乾隆能自称“十全老人”,傅恒做出了重要贡献。因此,在傅恒死后。乾隆的赏赐也是极尽的奢华。先是亲登其府在灵前祭酒,并谕示丧礼按宗室镇国公规格办理;接着又赐其“文忠”的谥号;后来乾隆退位后,又追封傅恒,推恩赠郡王衔,并配享太庙。

如何评价明穆宗时期的内阁首辅高拱?

人物简介祖籍山西洪洞,先世避元末乱迁徙新郑。祖父高魁,官工部虞衡司郎中。父高尚贤,正德十二年进士,官至光禄寺少卿。高拱幼聪颖,“五岁善对偶,八岁诵千言”。嘉靖二十年进士,选庶吉士,一年后授翰林院编修。穆宗为裕王时,任侍讲学士。嘉靖四十五年因首辅徐阶推荐,拜文渊阁大学士。然性情高傲,“性迫急,不能容物,又不能藏蓄需忍,有所忤触之立碎。

每张目怒视,恶声继之,即左右皆为之辟易”,与徐阶相抗,竟至相互攻讦,后为胡应嘉、欧阳一敬所逼退。隆庆二年七月,徐阶退休归乡,隔年冬天,张居正与李芳等奏请复起高拱,以内阁兼领吏部事,尽改除阶旧制,“授诸司以籍,使署贤否,志爵里姓氏”,有官员被黜,高拱必亲“告以故”,黜者“无不慑服”。隆庆四年阿勒坦汗俺答汗之孙把汗那吉来降,授予指挥使官衔。

又推荐殷正茂为总督平定云南苗变。高拱,字肃卿,新郑人。嘉靖二十年进士。选庶吉士。逾年,授编修。穆宗居裕邸,出阁请读,拱与检讨陈以勤并为侍讲。世宗讳言立太子,而景王未之国,中外危疑。拱侍裕邸九年,启王益敦孝谨,敷陈剀切。王甚重之,手书“怀贤忠贞”字赐焉。累迁侍讲学士。严嵩、徐阶递当国,以拱他日当得重,荐之世宗。

拜太常卿,掌国子监祭酒事。四十一年,擢礼部左侍郎。寻改吏部,兼学士,掌詹事府事。进礼部尚书,召入直庐。撰斋词,赐飞鱼服。四十五年,拜文渊阁大学士,与郭朴同入阁。拱与朴皆阶所荐也。世宗居西苑,阁臣直庐在苑中。拱未有子,移家近直庐,时窃出。一日,帝不豫,误传非常,拱遽移具出。始阶甚亲拱,引入直。拱骤贵,负气颇忤阶。

给事中胡应嘉,阶乡人也,以劾拱姻亲自危。且瞷阶方与拱郤,遂劾拱不守直庐,移器用于外。世宗病,勿省也。拱疑应嘉受阶指,大憾之。穆宗即位,进少保兼太子太保。阶虽为首辅,而拱自以帝旧臣,数与之抗,朴复助之,阶渐不能堪。而是时以勤与张居正皆入阁,居正亦侍裕邸讲。阶草遗诏,独与居正计,拱心弥不平。会议登极赏军及请上裁去留大臣事,阶悉不从拱议,嫌益深。

应嘉掌吏科,佐部院考察,事将竣,忽有所论救。帝责其牴牾,下阁臣议罚。朴奋然曰:“应嘉无人臣礼,当编氓。”阶旁睨拱,见拱方怒,勉从之。言路谓拱以私怨逐应嘉,交章劾之。给事中欧阳一敬劾拱尤力。阶于拱辩疏,拟旨慰留,而不甚谴言者。拱益怒,相与忿诋阁中。御史齐康为拱劾阶,康坐黜。于是言路论拱者无虚日,南京科道至拾遗及之。

拱不自安,乞归,遂以少傅兼太子太傅、尚书、大学士养病去。隆庆元年五月也。拱以旧学蒙眷注,性强直自遂,颇快恩怨,卒不安其位去。既而阶亦乞归。寻考察科道,拱请与都察院同事。时大学士赵贞吉掌都察院,持议稍异同。给事中韩楫劾贞吉有所私庇。贞吉疑拱嗾之,遂抗章劾拱,拱亦疏辨。帝不直贞吉,令致仕去。拱既逐贞吉,专横益着。

尚宝卿刘奋庸上疏阴斥之,给事中曹大埜疏劾其不忠十事,皆谪外任。拱初持清操,后其门生、亲串颇以贿闻,致物议。帝终眷拱不衰也。始拱为祭酒,居正为司业,相友善,拱亟称居正才。及是李春芳、陈以勤皆去,拱为首辅,居正肩随之。拱性直而傲,同官殷士儋辈不能堪,居正独退然下之,拱不之察也。冯保者,中人,性黠,次当掌司礼监,拱荐陈洪及孟冲,帝从之,保以是怨拱。

而居正与保深相结。六年春,帝得疾,大渐,召拱与居正、高仪受顾命而崩。初,帝意专属阁臣,而中官矫遗诏命与冯保共事。神宗即位,拱以主上幼冲,惩中官专政,条奏请诎司礼权,还之内阁。又命给事中雒遒、程文合疏攻保,而己从中拟旨逐之。拱使人报居正,居正阳诺之,而私以语保。保诉于太后,谓拱擅权,不可容。太后颔之。明日,召群臣入,宣两宫及帝诏。

拱意必逐保也,急趋入。比宣诏,则数拱罪而逐之。拱伏地不能起,居正掖之出,僦骡车出宣武门。居正乃与仪请留拱,弗许。请得乘传,许之。拱既去,保憾未释。复构王大臣狱,欲连及拱,已而得寝。居家数年,卒。居正请复其官,与祭葬如例。中旨给半葬,祭文仍寓贬词云。久之,廷议论拱功,赠太师,谥文襄,廕嗣子务观为尚宝丞。

入阁参政高拱祖籍山西洪洞,先祖为避元末乱迁徙新郑高老庄村。出身官宦世家。祖父高魁,成化年间举人,官工部虞衡司郎中。父亲高尚贤,正德十二年(1517)进士,历任山东按察司提学佥事、陕西按察司佥事等,至光禄寺少卿。高拱受到严格的家教,“五岁善对偶,八岁诵千言”。稍长,即攻读经义,苦钻学问。十七岁以“礼经”魁于乡,以后却在科举道路上蹉跎了十三个年头,才考中进士,选为庶吉士。

嘉靖二十一年(1542)授任翰林编修,九年考满,升翰林侍读。三十一年(1552)裕王(后来的穆宗)开邸受经,高拱首被当选,进府入讲。此时皇太子已殁二年而新储未建,裕王与其异母兄弟景王都居京城,论序当立裕王,而世宗似瞩目景王。裕王前途未卜,朝廷上下,猜测种种、议论纷纷。高拱出入王府,多方调护,给裕王很大宽慰。

重为首辅隆庆二年(1568)七月,徐阶致仕。第二年张居正与太监李芳等合谋,奏请复起高拱。是年十二月,冷落了一年多的高拱接旨后,不顾腊月严寒,日夜兼程,直奔京城,以大学士兼掌吏部重新登台。言路原多与高拱有隙,故人多不自安。胡应嘉闻高拱复出,惊吓破胆而亡,欧阳一敬也在解官归田途中郁郁而死,一时人心惶惶。高拱通过门生腹心散布言论,安抚言路诸官说:“华亭有旧恩,后小相失,不足为怨。

”“拱当洗心涤虑,以与诸君共此治朝”。言之凿凿,颇为大度,于是人心稍安。高拱办事有胆有识。当时接徐阶任首辅者为李春芳。李春芳为人宽厚,居政持论平,不事操切,虽无失措之举,却总显得气魄、才力不足。高拱仗己是穆宗腹心之臣,慨然以天下为己任,发挥了李春芳起不到的作用。隆庆四年(1570)八月,北边有警,高拱以尚书陈希学、曹邦辅,侍郎王遴各率师背城列阵以待;以京尹栗永禄、南都御史护守山陵;又起御史刘焘在天津守通粮,而以总督王崇古、谭纶专征剿无内顾;以侍郎戴才理军饷。

由于布置周密,防范严谨,蒙古兵未敢入犯。十月,俺答孙子把汉那吉因与祖父发生冲突,率所属阿力哥等十人前来求降。巡抚方逢时、总督王崇古主张受降。奏上,朝议纷然,多以为敌情叵测,不能贸然收留把汉那吉。高拱与张居正却一致支持王、方意见,请奏穆宗加封那吉指挥使,并“厚其服食供用”,以诚相待,结得其心,穆宗准旨。

接着高拱又命边臣让把汉那吉穿锦衣、坐华车、骑好马,前呼后拥在街市行走。俺答得晓明廷厚待其孙,深受感动,遂决意与明朝和好,请封贡之事。此议一起,朝廷上下有如鼎沸,反对派援引宋朝讲和之例,力言不可。高拱先利用考察科道之机,将极力反对与俺答结好的叶梦熊“降二级,调外任”,以息异议。他又发内阁旧藏成祖封瓦剌、鞑靼诸王故事,拣发兵部。

并说以己求人机在人,以人求己机在己,现在虏求于我,主动权在我,应该允许。他还说,这次俺答请贡,“较之往岁呼关要索者万倍不同”,“故直受而封锡之,则可以示舆图之无外”。这种将蒙古与中原看成一个整体的观念,比仅图边安的想法又高一筹。高拱批评反对派:“彼哓哓者岂为国筹利害哉?徒念重大,恐有不效,留为后言耳!”遂无敢复言者。

隆庆五年(1571)三月,明廷封俺答为顺义王,其他各部首领也分别封为都督指挥、千户、百户等有差。八月,明廷又准与俺答互市。时陕西三边总督以该边不同宣、大,不欲通贡互市。高拱拟旨切责。不久陕西三边也开贡市。“数月之间,三陲晏然,曾无一尘之扰,边氓释戈而荷锄,关城熄烽而安枕”,从此基本结束了明朝与蒙古鞑靼各部近二百年兵戈相加的局面。

在满朝争议的情况下,穆宗能如此迅速、圆满地解决这一先朝遗患,与高拱等的着力赞襄是分不开的。在议贡过程中,主通贡互市的总督王崇古曾以人言求去,高拱知后,一面在朝廷力称崇古议,一面抱病修书崇古:“惟公安心畅意,始终此事,不必更怀忧虑”,使崇古受到极大鼓励和宽慰。方逢时因封贡事曾面会俺答下人,遭人弹劾,说他“辄通寇使,屏人语,导之东行,嫁祸邻镇”。

高拱力斥其谬,“抚臣临机设策,何可泄也”,保护了方逢时,使他免受贬谪。穆宗以拱“殚忠远谋,劳绩可嘉”,进高拱少师兼太子太师、尚书,改兼建极殿大学士。封贡事既成,高拱犹居安思危,担心边方兵将因无事而疏怠偷安,再坏边备。他一向主张“不恃人之不吾犯,恃我不可犯;不恃人之不吾欺,恃我不可欺”,强调自强。于是再上疏,“请每岁特遣才望大臣四出阅视,以今视昔,钱谷赢几何,兵马增几何,器械整几何,其他屯田盐法以及诸事拓广几何”,明白开报,若比往昔有所增益,则与过去战时擒斩同功论赏;如果只保持以往水平,则罪如失机论处。

上嘉纳之。兵部遂一一制定具体措施行之。以后的几十年中,西北边境始终安定,无大扰,此亦高拱一大政。高拱在南方两广、云贵边事上亦颇多建树。隆庆初,广西古田壮族人韦银豹等据寨反明,有司多次往抚剿,均不效。高拱再起,荐殷正茂为总督往剿。正茂任法严、善战,但性贪。高拱说:“吾捐百万金予正茂,纵干没者半,然事可立办”。

其实,他在用正茂的同时,已着眼于提擢、培养本省人才,在两广郡县中“多除制科,宽其荐额,勿拘成数”,引导民风向上。不久,果然“乱民乐业而向化矣”。时人都以高拱为善用人。隆庆四年,贵州抚臣告土官安国亨叛,请进剿。高拱不轻信是言,经深入察查,知“国亨非叛,而巡抚者轻听谗言以幸功也”,便专派员前去安抚释嫌,避免了一场兵戎相加。

专横招议高拱励精图治,不数年内,政绩卓然,自是一面。但他以才略自许,负气凌人,“性迫急,不能容物,又不能藏蓄需忍,有所忤触之立碎。每张目怒视,恶声继之,即左右皆为之辟易”,很是专横跋扈,这是他的另一面。正是这一面,造成了他与同僚的仇隙不合,以致招来物议,酿成了以后被逐的悲剧。先是四年七月,曾也是裕府旧僚的大学士陈以勤,因与高拱有小嫌,又见高拱在内阁不可一世,恐终不为所容,便激流勇退,引疾罢去。

不久,掌都察院大学士赵贞吉因高拱挟私憾考科道,上疏请止。高拱不悦,与之相倾,嗾门生、给事中韩楫劾赵贞吉庸横。赵贞吉也抗章劾拱。穆宗眷高拱竟令赵贞吉致仕。赵贞吉曾因高拱以内阁掌吏部,权如真宰相,请李春芳谋与掌都察院,以遏高拱权,李春芳许之。赵贞吉去,李春芳自不安,李春芳又曾因徐阶事与高有隙,遂于五年五月乞休归田。

高拱接任首揆,越发趾高气扬。时殷士儋甫入阁辅政。士儋亦高拱裕府同僚,因不曲事高拱而久不得擢。后取中旨入阁,高拱不悦。后有人劾高拱心腹张四维,高拱疑殷士儋指使,又嗾韩楫相胁。殷士儋不能忍,在内阁当面诟拱:“若先逐陈公,再逐赵公,又再逐李公,次逐我。若能长此座耶?”说罢竟挥拳击高拱。五年十一月殷士儋也被驱出。

这样,旧辅除张居正外,悉被高拱排斥一净。高拱位居极品,颐指气使,专擅国柄。逐归田里隆庆六年(1572)正月,高拱为柱国,进中极殿大学士。然而他专横更甚。加之其门生韩楫、程文等日夜奔走其门,狐假虎威,专以博戏为务,人都恶之。高拱初尚持清操,后渐狎奢,常对人曰“日用不给,奈何?”门生、下僚闻之,争相进献,“赇纳且集矣”,因此遭致物议。

御史汪文辉上疏讥刺时事,语连高拱,高拱召而骂之,亟补宁夏佥事以出。尚宝卿刘奋庸也上疏纠拱,给事中曹大野则抗章劾拱不忠十事,中有高拱擅权报复、排斥善类、超擢亲戚乡里门生故旧,以及亲开贿赂之门等等,穆宗不听。二人皆谪外任。张居正与高拱为故裕邸旧僚,张居正谋高拱出,高拱也亟称居正才,两人尚称友善。高拱居揆席,张居正又肩随之。

高拱多与同列发生冲突,张居正独退然下之,不与介入。对于智谋出众的张居正来说,长期屈居人下,是不甘心的。他退而不与争只是一种策略,高拱并不察知。隆庆五年张居正为徐阶三子事讽言高拱。高拱下人传言张居正受徐阶三万金贿赂,高拱不辨真假,以此诮张居正,张居正怒,而高拱也疑曹大野之奏章受张居正指使。两人便存隙离交,张居正逐高拱之念渐强,于是暗结太监冯保,以借中贵力量图事。

隆庆六年五月,穆宗大渐,召高拱、张居正等入内。穆宗执拱手曰:“以天下累先生”,宣内阁受顾命。时司礼监授遗诏,有二札,一给皇太子;一授高拱,中有遇事内阁与司礼监冯保商榷而行之说。高拱识其矫。未几,穆宗崩,神宗即位。神宗幼冲,冯保倚仗太后势,挟持幼帝。高拱欲惩中官专政,上言五事,请诎司礼监权,还之内阁,又唆门下言路疏劾冯保。

高拱想与张居正共成此事,使人语居正曰:“当与公共立此不世功。”居正得迅即密报冯知。冯保游说太后及幼帝前,诬高拱欺太子年幼,欲废之而迎立河南周王,自己得国公爵等等。冯保又买通两宫近侍,复言之,“皇后与贵妃皆愕然”,便决议逐拱。第二天,即召群臣入,宣两宫及帝诏,切责高拱擅权无君,数其罪而逐之,即日归田里。

高拱原满以为宣诏必是逐冯保无疑,及诏宣逐己,拱不啻为晴天霹雳,“面色如死灰”,“汗陡下如雨,伏不能起”。张居正从旁掖他起。第二天一早,柴车即路,颇为凄凉地踏上了归程。学术思想高拱不囿于先儒成说,以为“其不能得者亦不可强从”。直斥程朱理学“远人情以为天理”;他很赞同同时代思想家王廷相的观点,认为理在事物,无其事即无其理。

他对“权”字更有一套独到的见解,把“权”与“经”比作秤上的“锤”和“衡”,两者关系是“盖经乃有定之权,权乃无定之经,无定也,而以求其定,其定乃为正也”。即:权和经是对立的统一体,凡事皆有经,其事实行时应认真权一下,使权与经得以统一。在“义”和“利”的问题上,认为“苟出乎义,则利皆义也;苟出乎利,则义皆利”,只要摆正义和利的关系,言利也不是不好,痛斥了“君子不言利”的迂腐观点。

他还认为正因前人没有把握住这种关系,才造成“经制之略置之不讲”,善理财者不闻,祸国殃民。他自己十分重视理财,重视有关国计民生的政务,主张务实。他的学术思想正是他行使政务、取得政绩的思想根源。历史评价朱载垕:“且值国家多事之时,先为社稷万年之计。乃通海运,乃饬边防,乃定滇南,乃平岭表。制降西虏,坐令稽颡以称藩;威挞东夷,屡致投戈而授首。

盖有不世之略,乃可建不世之勋;然必非常之人,斯可济非常之事。”朱翊钧:“锐志匡时,宏才赞理。当畿庭之再入,肩大任而不挠。位重多危,功高取忌。谋身近拙,实深许国之忠;遗俗似迂,雅抱殿邦之略。幕画得羌胡之要领,箸筹洞边塞之机宜。化椎结为冠裳,柔犬羊于帖服。利同魏绛杜猾夏之深忧,策比仲淹握御戎之胜算。在昔允资定力,于今想肤功。

“高拱博大精详,渊宏邃密,经纶伟业,社稷名臣。……慷慨有为,公忠任事。迨殚内宁之略,益宏外御之勋。岭表滇南,氛净长蛇封豕;东夷西虏,烟消堠鹭庭乌。洵称纬武经文,不愧帝臣王佐。” 张居正:“今少师中玄高公,相肃皇帝(嘉靖帝)及今天子(隆庆帝)有年矣。……虏从庚子以来,岁为边患,一旦震惧于天子之威灵,执我叛人,款关求贡。

中外相顾骇愕,莫敢发。公独决策,纳其贡献,许为外臣,虏遂感悦,益远徙,不敢盗边。所省大司农刍粟以钜万计。曹、沛、徐、淮间,数苦河决。公建请遣使者按视胶莱河渠,修复海运故道,又更置督漕诸吏,申饬法令。会河亦安流,舳舻衔尾而至,国储用足。是时方内乂安,四夷向风,天下歙然称治平矣。”“公虚怀夷气,开诚布公。

有所举措,不我贤愚,一因其人;有所可否,不我是非,一准于理;有所彰瘅,不我爱憎,一裁于法;有所罢行,不我张弛,一因于时。……身为相国,兼总铨务,二年于兹。其所察举汰黜,不啻数百千人矣。然皆询之师言,协于公议。即贤耶,虽仇必举,亦不以其尝有德于己焉,而嫌于酬之也;即不肖耶,虽亲必斥,亦不以其尝有恶于己,而嫌于恶之也。

“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这句话形容的是一种怎样的意境?

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这是唐朝的著名诗人刘禹锡的《酬乐天咏老见示》最后两句,这首诗是刘禹锡为了回应老友白居易的一首《咏老赠梦得》而作。这两首诗可以看成两位老人,也是两位老诗人之间的交流,一个是感叹,另一个是感慨。白居易是感叹,刘禹锡是感慨。刘禹锡的诗中,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这两句是读了白居易的诗之后的有感而发,是从自己的角度诠释了一下什么叫“夕阳红”——别说太阳已经是“日薄西山”,它散发出来的光芒作为晚霞还是照满了天际的。

那么刘禹锡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慨呢?我们还是先看看白居易的感叹吧!白居易的《咏老赠梦得》是写给“梦得”也就是刘禹锡的,白居易和刘禹锡之间有着几十年的友谊,两个人经常用诗词互相交流感受,晚年的白居易对自己的“老态龙钟”颇有伤感,写了首诗给老哥们刘禹锡,诗中这样写到:与君俱老也,自问老何如。眼涩夜先卧,头慵朝未梳。

有时扶杖出,尽日闭门居。懒照新磨镜,休看小字书。情于故人重,迹共少年疏。唯是闲谈兴,相逢尚有馀。这首诗并不难懂,其实就是表达了一种情绪,一种感叹,当然是略显悲观。白居易对刘老哥们儿说(算是诉苦吧):咱俩都老了,你知道老成什么样了吗?每天早早的就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早上起来都懒得梳头,一天当中大部分时间就在家待着,偶尔住着拐杖到外面走走,干什么都没兴趣,就连新磨好的镜子都懒得照,眼睛花的看不清小字写的书了。

基本上每天都是在回忆和想念古人,但少年时候的的事越来越回忆不起来了。最大的乐趣就是闲聊,想着还有时间和老朋友相聚。白居易的感叹的确是伤感了些,也消极了些,但是,却道出了晚年的无奈。作为老朋友的刘禹锡看到白居易写给他的这首感叹人生老矣,日薄西山的无可奈何的诗句,自然要宽慰一番,所以,刘禹锡的“回信”写的比较平和,用对于人生易老的坦然面对和乐观心态给老朋友白居易“宽宽心”。

这首诗的核心就是“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刘禹锡写给白居易的回赠诗是这样写的:人谁不顾老,老去有谁怜。身瘦带频减,发稀冠自偏。废书缘惜眼,多灸为随年。经事还谙事,阅人如阅川。细思皆幸矣,下此便翛然。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刘禹锡说:是啊,有同感!人生谁能不老啊!老了之后有谁可怜呢?人老了越来越干巴,衣带越来越短,头发快要掉光了连束冠都扎不紧了。

怕眼睛太累基本上就不看书了,经常针灸就为了多活几年,这些都能理解,但是咱也不能太悲观了,咱们有优势啊!经历的事情多明白事理,一辈子阅人无数已经让我们看人就像看山川河流一样一目了然。仔细想想不也很有收获吗?往好处想,不就坦然了吗?这首诗最后两句,其实算是“用典”,因为在白居易刘禹锡之前有人已经做过了“桑榆”之论:初唐四杰之一的王勃,在他著名的《滕王阁序》当中有“东隅已逝,桑榆未晚”之句。

刘禹锡显然是受到了王勃的启发,用了“桑榆未晚”的典故。我们从白居易和刘禹锡两位非常著名的的诗人晚年的交流中,看到在经历了不同的人生之后对于晚境的不同感受,这种感受,其实在年轻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苗头。年轻的时候,白居易的诗多数都是比较悲观的,包括《琵琶行》,《长恨歌》。但是刘禹锡得诗就显得要豪放的多: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为何古人说“宁可野宿荒坟,不可夜居古庙”?古庙比荒坟还可怕吗?

中国有句老话,叫:“宁宿荒坟,不住荒庙”。大意是说:出门在外,如果晚上找不到落脚的地方,宁可睡在荒草狐地的野坟,也不要到可以遮风挡雨的古庙睡觉。与之类似的话还有“一人不进庙,两人不看井,三人不抬木”等等。这些话都有一个共同点:人性的恶。那么,“宁宿荒坟,不住古庙”这句话里所表现的“恶”,究竟是如何体现的呢?《聊斋志异》中记载了这么一则故事——相传,有个名叫王五的布商,常年外出卖布行走江湖。

有一年,走到青州地界,天色将黑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在王五想着晚上在哪里落脚时,忽然看见一座荒庙,此庙门墙破烂、草木伶仃。王五心下想:倒也是个遮风避雨的好去处,就进了这座寺庙。进去之后才发现,这座荒庙里竟然还有一个和尚!王五心中还激动了一下,毕竟,荒山野岭一个人住在庙里也挺瘆人的,有个和尚陪着,也能壮壮胆。

和尚见有生人过来,也是热情之至,佛号不止,忙请王五入庙。两人互相问候一番之后,和尚双手合十,道:“今如有善信,暂起山门,亦佛面之光。”什么意思呢?施主啊,您看我这荒庙,山门被人偷走了、佛祖也掉漆了,您能不能行行好、施舍一些,好让佛祖脸上有光?和尚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这儿又是人家的一亩三分地,王五怎敢拒绝呢?想也没多想,便答应捐资修庙。

和尚见王五说话如此干脆,衣着又十分阔绰,料定他身上还有很多银子。于是,和尚领着王五进了寺庙之后,指着庙里的大小殿宇,说,这些都需要捐钱修缮,您看您能不能再捐些?王五这时才缓过劲儿来:“这和尚分明是讹上我了!”不过,毕竟是和尚的地盘,谁知道这些大殿后面,是不是还藏着和尚的同伙。王五卖布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也见过不少场面。

遇到这种情况,只能坚决拒绝,然后麻溜儿离开就行了。谁知,王五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和尚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柄戒刀,威胁王五将钱交出来。王五无奈,只好把钱全部拿出来,并恳求和尚放他生路。和尚却恶狠狠地说:“君竭资实非所愿,得毋甘心于我乎?不如先之。”意思是说:看你这么不情不愿的,肯定对我怀恨在心,这要是让你走了,那还了得?不如送你上路吧,下辈子当个好人。

王五临死之际,方才想起,很久以前,长辈们对他说过的一个忠告——宁宿荒坟,不住荒庙。出门在外,走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一个人睡在荒坟,顶多就是跟狼虫虎豹打交道,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若是睡在荒庙里,且不说这荒庙年久失修,随时都有塌方的可能,一旦遇到歹人,跑都跑不掉啊!明朝旅行家徐霞客,也曾有过和王五差不多的经历。

《徐霞客游记》记载:1618年,徐霞客孤身一人前往南直隶徽州府齐云山时,天降大雨,他无处落脚时,恰好看到一处荒庙,便住了进去。荒庙里除了他,还有五个和尚。夜深时,徐霞客被五个和尚团团围住,欲杀之而劫财。谁料,这五个恶和尚虽然常年行恶,这回却啃了个硬骨头——他们死也没想到,徐霞客是个练家子,且有高强的武艺。

徐霞客常年游历在外,也算是“阅人无数”的老江湖,岂是这几个恶和尚所能比拟?三下五除二,徐霞客就将这五个恶僧拿下,次日将他们押赴衙门处置。试想一下,如果徐霞客没有高强的武艺,怎能孤身闯荡江湖数十年而毫发无损?即便如此,不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徐霞客依旧不敢随意睡在荒庙。细细想来,单是《水浒传》里,发生在荒庙里的“故事”,真真不能算少。

比如说,林冲上梁山之前,风雪山神庙杀死陆谦;武松上梁山之前,在一个古庙里差点被孙二娘给剐了;武松在去梁山的路上,又在蜈蚣岭的一座破庙里,杀了几个恶人;赤发鬼刘唐落网,也是在一座破败的荒庙等等。看来,荒庙的可怕,早在明朝就已经深入人心了。荒庙本身并无可怕之处,真正让人害怕的,是出没在荒庙里的歹人。就像在一座城市里,如果不是万不得已,谁会天桥底下过夜呢?。

苏轼的“尚有读书清净业,未容春睡敌千钟”如何理解?《次韵答子由》诗又该如何赏析?

"尚有读书清净业,未容春睡敌千钟"读来如同苏轼的词"竹杖芒鞋轻胜马"的豁达,也是在正是不得已之后,能以读书来慰藉自己,能以春睡敌万物。此处的【千钟】指的应该是优厚的俸禄。出处:《史记·魏世家》:"魏成子 以食禄千钟,什九在外,什一在内。"陆游的《破阵子》词:"仕至千钟良易,年过七十常稀。"明代徐霖的《绣襦记·堕计消魂》:"你且努力加餐,禄享千钟自有时。

"再说《次韵答子由》的赏析,这首诗在苏轼诗中是不太常见的,由已知推未知,诗题中透露的信息有二:一是次韵(也称步韵,古人和诗的一种方式),二是子由(苏轼弟苏辙)。简言之,这首诗是苏轼给弟弟苏辙的回诗。根据此诗的同韵作品可查出苏辙的同韵诗歌是:《舟次磁湖以风浪留二日不得进子瞻以诗见寄作》惭愧江淮南北风,扁舟千里得相从。

黄州不到六十里,白浪俄生百万重。自笑一生浑类此,可怜万事不由侬。夜深魂梦先飞去,风雨对床闻晓钟。苏轼的《次韵答子由》如下:平生弱羽寄冲风,此去归飞识所从。好语似珠穿一一,妄心如膜退重重。山僧有味宁知子,泷吏无言只笑侬。尚有读书清净业,未容春睡敌千钟。"乌台诗案"是苏轼政治悲剧的开始,此后长期处在新旧两党的夹缝之中,"乌台诗案"后,他贬黄州五年,绍圣间先贬英州,再贬惠州,后贬儋州,至徽宗即位才遇赦北还。

他的一生经历两次在朝,又被贬谪,既经顺境,复历逆境,这样坎坷的人生经历也使得他的思想更加豁达,淡泊。在苏轼被贬下狱后,弟弟苏辙冒死相救,奏请朝廷赦免兄长,自己愿纳一切爵位为兄长赎罪。苏轼得救,被贬黄州,苏辙也受牵连被贬筠州。苏轼和苏辙一生荣辱与共,沉浮相伴,他们的和诗也在每个时期都与仕途相连。从苏辙诗中可以看出,这应该是发生在被贬黄州时期的和诗。

苏辙赴黄州时船驶入黄石江面,突遇暴风雨,无法继续前行,停留在磁湖。苏辙的诗质朴自然,想要急切地见到兄长,但是有重重阻隔:江淮南北风、百万重白浪、千里扁舟恨不能一日到达,可惜万事由不得我,风浪天,希望寄梦详见,"风雨对床"是兄弟俩一直以来的企盼,彻夜长谈直到晨钟响起。苏轼的回诗:平生弱羽寄冲风,此去归飞识所从。

弱羽这里是谦词。比喻才浅力薄。唐代黄滔有《代郑郎中上兴道郑相》:"但以滔弱羽难高,么絃易断,始自筮仕,及于登朝,未尝暂识清途,略游华贯。冲风指的是暴风,《北齐书·慕容俨传》:"须臾,冲风欻起,惊涛涌激,漂断荻洪。"杜甫的《枯楠》诗:"涷雨落流胶,冲风夺佳气。"所从指的是所向。这一生力量浅薄,遇到风浪,这次被贬知道自己所向何处。

好语似珠穿一一,妄心如膜退重重。好语似珠便是妙语如珠,妄心是佛教语。指的是妄生分别之心。《大乘起信论》:"一切众生,以有妄心,念念分别。"另外元稹有《酬知退》诗云:"莫着妄心销彼我,我心无我亦无君。这里说文章写的很妙,可我心不安,失落感一层又一层。山僧有味宁知子,泷吏无言只笑侬。泷吏指长驻急流边以保行舟安全的小吏。

韩愈的《泷吏》诗:"往问泷头吏:潮州尚几里,行当何时到,土风复何似?泷吏垂手笑,官何问之愚!"这里借山僧自比,既已被贬,索性也生出别样趣味来,与江边泷吏相视一笑,自有人生况味在其中。尚有读书清净业,未容春睡敌千钟。仕途本就有起伏。此时的苏轼,能够回归本心,超越这些不足道的苦恼,以读书充实自己的人生,荡涤心中不快,千钟粟的优厚俸禄也不敌我未容春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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